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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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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力荐

分类:电影 德国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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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片场访谈 – 30年代的《权力的游戏》分集剧情

黑塞的名著《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翻拍的消息已经不是新闻了。我翻译完这篇采访的时候,拍摄早已杀青。这是目前我在德国媒体上找到的最详细的一篇访谈。在等待影片上映的日子里,也许可以帮我们在文学作品和电影翻拍作品的心理建设上涂一层润滑剂。《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片场访谈 – 30年代的《权力的游戏》 Carsten Baumgardt — 2018年9月22日 《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的首映定在2020年一月2日。通过一天半在奥地利拍摄现场的持续采访,我们试图带您一窥这部超值得期待的新片的究竟。1. 《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片场见闻2018年9月4日,我们三名记者组团来到位于奥地利和捷克边境的塔亚塔尔的哈尔德格古堡里索尼的赫尔曼-黑塞名著翻拍剧《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剧组探班。通常情况,这座建立于1145年的世外桃源一般的古堡是对游人开放的。但在为期两周的拍摄期间,整个区域完全被还原成了中世纪的样貌。我们来的时候,正是整个38个拍摄日中的第15日。而拍摄主要是在10月3日之前在奥地利和捷克完成的。此后,拍摄团队还会有两天去蒂罗尔南部取雪景。天气预报说会落雨,但早上还没有下起来。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天半当中,我们就有机会在哈尔德格古堡近距离观察卢佐维斯基导演(其导演的作品《伪钞制造者》曾获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的执导工作,并且得以于演员交谈,或者亲眼看见,整个剧组在这部作品中投入了多少心血。《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故事简介《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的故事发生在中世纪的玛利亚布隆修道院。年轻的歌尔德蒙(尼沃纳尔饰)被父亲送去修道院修习,遇到了虔诚的修道生纳尔齐斯(谭布瑞亚饰)并与其成为好友。所不同的是,纳尔齐斯严格遵从修道院苦行僧的修行规则而歌尔德蒙却出于对生活的渴望离开修道院,游历红尘,纵情声色,并遇到终生挚爱蕾娜(孔弗浏丝饰)。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存模式的碰撞。代表理智和神性的纳尔齐斯以及代表感官享乐的歌尔德蒙之间互为对立却又被极深的友谊牵绊,整整三十余年。这部历史剧的选角已是非常亮眼了。除了几位主演尼沃纳尔(“宝石红”、“无神的少年”)和谭布瑞亚(“路德维希二世”、“选帝侯大街56号”)以及孔弗浏丝(“冷酷的心”)以外,还有如亨尼克(“帝国的毁灭”)、绪勒(“无神的少年”)、梅乐思(“游猎爱旅”)、奥克森克内希特(“欢迎光临哈特曼一家”)、施瓦尔茨(“耶稣爱我”)、弗里德里西(“野老鼠”)以及拉马丹(“四街区”)等人的参演。原著是世界名著。1930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赫尔曼黑塞发表了《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这部小说此后被译成超过30种文字,累计卖出两百五十万册并被列入了课本。卢佐维斯基就是要将这部名著用大投资大制作搬上银幕。“我们要还原一幅原汁原味的中世纪历史画卷,但不是那种“廉价的中世纪”卢佐维斯基这样说。同时,他还以黑塞这部世界名著为原本写出了剧本(另一位编剧是罗伯特*苟尔德)。尽管如此,影片的演绎还是应该有现代感的。卢佐维斯基导演与谭布瑞亚在《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片场只要看看制片方就很清楚了。克里斯多夫*穆勒(他与撒瑟、普利德尼希以及威尔滕松共同出品)参与编剧并制作了在德国取得了诸如“神医”这部票房获得巨大成功(共3.6百万观众)的文学改编影片。此外,他的成功作品还包括《希特勒回来了》、《希望与反抗》以及《歌德传》等影片。““现代中世纪”这个词是人们经常从参与他的影片制作的人那里听到的。而才华出众的尼沃纳尔和谭布瑞亚的参演则为影片带来了年轻的观众”,穆勒如是说。这位现年54岁的制片人早在他27岁的时候就在哈尔德格古堡拍摄过自己的一部学生作品,而时隔27年后的这次拍摄则为他的电影生涯画了一个完美的圆。“黑塞会改变你的一生”除了《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外,这位来自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制片人还同时在推进着另外两个作品的制作:法理片《科林尼案》(主演:芭勒克,玛利亚*拉腊)以及乌多·尤尔根斯的音乐纪录片《我从未到过纽约》(主演:玛卡池,劳特巴赫)。这是他在《纳》剧组的第二天,他浑身上下都喷薄着能量与热情。也难怪,毕竟《纳》剧是他的心头好。从七年前起就已开始了这部影片的筹备工作,而能将这部小说搬上银幕则是他更久以前的梦想。“黑塞会改变你的一生”,穆勒这样说。黑塞的粉丝遍布世界。穆勒告诉我们,在他为了今后的影片营销而联系的那些名人中也不乏黑塞的死忠粉 – 从前拜仁慕尼黑队教练瓜迪奥拉到乌多林登堡、足球皇帝贝肯鲍尔、德国战车乐队。黑塞始终保持着活力。看孩子们演的第一场戏由于两位主人公的友谊长达三十多年之久,我们所看到的不仅有尼沃纳尔和谭布瑞亚对角色从18岁到40岁的演绎,还有舜菲尔斯(“镜子的彼端”)和米里克尔(凭借《最好的世界》成为奥地利罗密奖最年轻的获奖者)这两位小演员的表现。我们到达的早上和中午正在进行的是两位主人公少年时期的拍摄。中世纪的感觉。在20度的气温下人工雪簌簌而下,颗粒材料飘得哪里都是,被鼓风机一吹,略有些焦味。角落里的临时黑板上挂着当天要拍摄的场景的故事线 – 简笔的草图。古堡的院子里聚着十来个修道生正在欺负歌尔德蒙。黑尼克饰演的修士罗塔粗鲁地把歌尔德蒙从人堆里拽了出来。歌尔德蒙大声嚷嚷着:“这帮臭狗屎,他们骂纳尔齐斯!”。“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剧本节选纳尔齐斯在远处看着罗塔扇了一个男孩儿一个耳光,然后揪着歌尔德蒙的耳朵把他拎到边上。试拍的那几次,歌尔德蒙的演员米里克尔挨打以后倒在地上的软垫子上,但正式拍摄的时候,软垫子就撤走了。卢佐维斯基导演并没有通过镜头去观看这个场景,而是站在几米外位于古堡大厅里的监视器旁边。拍完一段他就走出来提出改善的意见。就当我们在几米外关注着拍摄现场的时候,几个小时后才开始当天拍摄的主演谭布瑞亚来到了片场。电影的拍摄工作就意味着:等待。这位33岁的演员顶着真正的修士头顶削发的发型,这种发型很难融入日常的生活(“已经晒伤了三处”)。所以不拍摄的时候,他就用一顶帽子遮住这奇怪的发型。谭布瑞亚还要忍到10月10号,之后他就能把多余的头发剃掉了。这对谭布瑞亚来说不是什么问题:“挺环保的”他自黑道 – 谭布瑞亚是个欢脱的,开放的,自认爱讽刺的人。他套着修士的袍子,穿着运动裤,捧着自己的单反相机在片场游来荡去拍摄自己的那些细腻的照片 – 全部都是黑白照片。导演说:“那是他的表达方式。”大雨,干旱,疾病 – 就是没有慌乱场景拍摄一结束,一群穿着修士袍子的小演员 – 全都顶着修士头 – 跟着的还有家长们,一起从古堡的院子往山谷的方向走去。午休时间。预报的雨终于下起来了。瓢泼大雨。古堡里的骑士大厅被当做剧组的指挥部,所有人就在那里吃午饭。卢佐维斯基跟我讲述拍摄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大雨、干旱、疾病 – 每一件都会把拍摄计划搅乱。“我都不生雨的气了”,卢导说。在一个受自然因素左右的片场里,慌乱总是有限的。我们的感觉是,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这就是自律。卢导自己也不是个急性子或者是个花和尚。牛仔裤,棉夹克和户外鞋。卢导就穿着这样的行头安静而坚定地指挥着他的剧组,说着:“预…备……开始!”,而不是说“Action”。整个的拍摄,他都给人运筹帷幄的感觉。午休一结束,雨也戛然而止。完美。下午时分,尼沃纳尔也来到了片场。这个26岁的年轻人头天晚上喝汤喝坏了肚子,现在又在骑士大厅里勇敢地喝一碗汤。今天的最后一场戏才是他的。那是一段闪进的拼接,在电影中表现的是歌尔德蒙整整一年的旅途中的点点滴滴。场景是在古堡的一个被改装成酒吧的地下室拍摄的。小酒馆灯光昏暗,尼沃纳尔跟哥儿们在一张桌子旁喝着喝着酒就吵了起来。他抄起一个酒杯砸到了旁边人的头上。不用担心,只不过是糖做的酒杯,就算砸得粉碎也完全不会觉得疼的。尼沃纳尔跟卢导讨论其中的一个镜头,究竟歌尔德蒙干掉杯中酒后世应该先坐一下还是不坐……尼沃纳尔觉得应该坐,而卢导觉得动作应该一气呵成。都是细节。这样一头金发,穿着潮牌大衣的尼沃纳尔在柏林(他就住在柏林)是不会引起什么注意的。关键词:现代版翻拍。气氛令人愉悦。不需要拍摄的人已经回到20公里以外的大部分剧组成员的驻地酒店了。卢导向一位翻译交代,给捷克演员和群演发出指令。“好的,再拍一个镜头。”然后,傍晚6点45分,当天拍摄结束。卢导(右二)与团队讨论,谭布瑞亚(中)和录音师海德布林克(左二)维持平衡:严肃的主流电影晚些时候,我们在酒店里跟导演。制片人和主演们共进了晚餐。穆勒用他的平板给我们看了一段三分钟的片花,以便我们对影片能有一个简单的感觉。可以确定的是:摄像诺因菲斯(“冥河”、“地狱”、“冰中少女”)在银幕上展现的是很有氛围的影像。看上去真的不错。餐桌上老炮赫尼克开始神侃以前的掌故,满堂尽欢。尼沃纳尔说:“能出演歌尔德蒙还真是挺特别的。我19岁的时候就读过这本书了。这两个人之间的友谊是一种很美好的形态,是一种爱的形态。这里讲的歧视就是被克制了的欲望。”正在这个时候,谭布瑞亚接到一个好消息,那是他得到一个新角色的通知。他告诉了我们这个好消息,只是消息的正式发布还要等些时候。然后卢导就开始讲这部电影最大的难度:“纳尔齐斯很长时间并没有出镜”,他指的是文学改编作品带来的问题“我们现在采用的是一种戏剧情节上的回放。这样就能让两个好友在一起了”,他向我们解释那些艺术名词,如何把回放和前放穿插在一起。这样一来,整个电影就有了一个故事的框架:成年的歌尔德蒙回到了纳尔齐斯所在的玛利亚布隆修道院并向他讲述自己的冒险历程。“我们拍摄的是黑塞虚构出来的一个故事,他从来也没有要求过真实性”,在大学修习了戏剧学和历史的卢导这样阐述他的创作自由“《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就是三十年代的《权力的游戏》。”所以这部电影会是一部在品质艺术片中寻找平衡点的作品,但并不是要给大家上一堂历史课。严肃的主流电影。故事的主题是跨越时间界限的:我应该怎样活着?我应该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卢导说:“当下的社会要比20年前迷茫得多。这是网络带来的诅咒。”过多的信息需要被消化。但无论有如何需要从表现上与现状建立关联,但是语言还应该保持它的纯粹。因为黑塞的后人们也在关注着这个项目,国际黑塞社团对作品搬上大银幕也有发言权。“每个细节都需要讨论”,制片人穆勒说。尼沃纳尔与FILMSTARTS记者鲍姆加特在哈尔德格古堡《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的片场谁将把这部电影提交奥斯卡,德国还是奥地利?第二天:从一大早直到中午都在片场。谭布瑞亚和亨尼克在古堡的一个房间里拍摄一场争论的戏。我们透过监视器关注着拍摄。电影收音师海德布林克在不远处,身穿宽松的“满头蜂蜜”连帽衫。这个经验丰富的家伙,已经与奥利弗斯通、蒂尔施威格和施伦多夫这样的大牌合作过,正在不满于收音的效果:一种令人讨厌的,耳鸣一样的尖锐声音困扰着他。两个镜头之间,谭布瑞亚 – 今天他化了老年纳尔齐斯的妆 – 走过来在手机上查看自己的邮件,然后又跟我聊了几句:“要是卢导特别满意的时候,有时他也会喊我小傻宾 – 特没脸的是(笑),小纳尔齐斯(舜菲尔斯)有时候也这么喊我。”这个时候尼沃纳尔也坐了过来,插话道:“萨宾的表演让我特有安全感。我们是两个不同的类型,但互补得很好。萨宾还真是很擅长黑色幽默。”没准这部德奥合拍片会参加奥斯卡的角逐呢。至于会以哪个国籍参与还是未知数。无论德国还是奥地利都有资格提交这部影片。“先到先得呗”,卢导说补充道。哪个国家提交都说得过去。我们只要密切关注这部呼声颇高的电影就是了。《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将于2020年1月2日在德国院线上映。2. 采访萨宾谭布瑞亚通往哈尔德格古堡的陡峭的阶梯前有一栋小房子。《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剧组就把化妆间设在了这里。每天主演们都要在这个临时化妆间花上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在一个放满了道具和服装的房间里,我们和萨宾谭布瑞亚聊起了这部电影、聊他的角色,聊起了上帝和世界。问:我们已经听制片人穆勒说了,他们在三年前就为这部电影跟尼沃纳尔取得了联系。你是怎么上的船?肯定比那个短吧……答:就是一个普通的试镜,大概是四、五个月前吧。然后就是按部就班咯。背台词,去试镜,然后一段时间里什么消息都没有。反正这次就是这样的。一次意想不到的机会问:你之前有听说过有人在筹备把《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拍成电影麽?答:是的,好久以前我就听说过这个项目。不过我压根儿没敢想自己能在备选人之列。因为前面的备选名单上还有那么多名人大咖。我自己没觉得自己能在那份名单上。可惜。问:你青少年时期也有那么一段“黑塞时期”麽?你是什么时候读的这本书?答:我读《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还蛮早的,不过我想,13岁读这本书还是太早了些。那时候的我还没法把握那个宇宙。所以这次拍摄之前我又补上了这课。那是我错过了的一些东西 – 那个时候。不过如果时机未到的话,也不必刻意强求。问:你学校里没有要求读这本书麽?答:没,挺奇怪的吧。不过也许是我缺课太多,压根儿没发现。。(笑)黑塞对青少年的了解令人难以置信问:作为三十出头的人读这本书又会有什么感受呢?应该跟少年时更容易把自己代入向往自由的歌尔德蒙的那种不一样吧……答:我觉得黑塞对这些青少年人物的了解真是难以置信。那不是成年人有时会采用的那种俯视的视角或者评判。那是一种完全没有价值评判的,带着对年轻人的渴望和恐惧的巨大的爱的视角。黑塞能做到这点真是棒极了。萨宾谭布瑞亚在《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的片场和记者鲍姆加特问:你喜欢这本书?答:是的,我喜欢那里面的语言。那是一种很富有诗意的,同时又带有乐感的语言。真的特别棒。问:电影里还保留了多少原文的语言?还是说,只是保留了故事,而对话都改成现代语言了?答:并没有。我们还是尽量保持了原汁原味。唯一能让人觉得可能会有点现代感的大概就是当演“四街区”的拉马丹开口说“……弟兄” (译者注:教会中的“弟兄”和街区混混说的“兄弟”是同一个词)的时候(笑)。不过放在这个语境里还是挺合适的。所谓的现代感主要还是体现在画面语言上。黑塞所写的那个时代的语言是无法直接无损地搬到今天来用的。无神论者演神职人员问:你怎么看纳尔齐斯这个角色?你从多大程度上能认同这个苦行的修道士?答:私下里我是个笃定的无神论者。对我来说最大的挑战就是去饰演一个完全不怀疑上帝的存在的人,一个完全相信圣经里所写的一切的人。这对我是无法想象的。通常对于我作为一个演员来说如果能够表现纳尔齐斯什么时候对上帝产生质疑会是很有张力的。问:……可情况恰恰不是这样……答:……可不是么。所以如何去体现笃信上帝的存在才是对我一个很大的挑战。这也是为什么我无法真正认同纳尔齐斯的缘故。不过要表演他也不一定非要认同于他。问:这两个极端,神性的人(纳尔齐斯)和享乐的人(歌尔德蒙),你更接近哪个?答:歌尔德蒙!(回答得飞快)在真正的修道院里做预备问:答得也太快了吧……你在片场有没有遇见过更贴近纳尔齐斯的人呢?答:为了做准备工作,我在一个修道院里呆了几天。尼沃尔纳也是。我跟那儿的人一起生活了几天。从早上六点在教堂里的第一次晨祷开始,然后是八点,酒店,十点半的祷告之后是午祷,再往后还有晚祷。修道院里都是些“纳尔齐斯”。萨宾谭布瑞亚(左)和雅尼斯尼沃纳尔在《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片场问: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你是认真参与进去了还是怎么去投入的呢?答:是的,不然就没意义了。我必须得观察那些把上帝当做生命的内涵的人是怎么做的。他们的动作是怎样的?我必须完全认真严肃地投入进去才能演出这个人物。否则我就不适合这个角色了。问:你去的哪儿?答:茨维特尔修道院,大概离这儿半个小时的路。问:你是自己去的,没跟雅尼斯一起吧?答:我们都是单独去的。不过去的都是同一座修道院。我们用的甚至是同一张床,在同一个寝室睡的。挺让人印象深刻的。问:那是个静默修道院麽?答:不是的。不过还是没什么人说话。我在那儿呆了四天,每件事都跟着做了。我不想错过任何事。早上六点就开始了,最后一个活动是晚上六点的。然后就是晚上的休息了。问:你也跟着祈祷了还是没有?答:我不会祈祷,不过我也参与了,比如合唱的时候。我还是挺积极参与了的。因为我学过音乐,所以可以立刻跟着一起唱。在跪下目视神坛祈祷的时候,我还是更主要观察僧侣们,看他们是怎么做的?他们的手是怎么摆的?问:当你观察这一切看他们的举动的时候,你的内心深处没有一起做麽?答:没有。问:你没有开始疑惑麽?答:只能叫沉思吧。你听见美妙的合唱,管风琴的声音。看见教堂的建筑,都很让我印象深刻。早上六点我们晨祷的时候还是完全黑暗的,然后随着每一个祈祷,光线也会完全地改变。精神至上的人VS肉体至上的人问:你说你跟宗教不和,可是纳尔齐斯难道不也代表着其他东西麽?比如理智和精神层面……答:是的。我们说到现在只是说了他和上帝的关系。纳尔齐斯对我来说 – 我现在得把宗教择出来 – 一个理性的人,博学的人,一个精神至上的人。这是一部关于两种生活概念的电影,也可以说是两种理性的生活概念。一个博学的精神至上者和一个自我发现的开放的肉体至上的人。这是这部电影所描述的两种极端。萨宾谭布瑞亚(左)和雅尼斯尼沃纳尔在《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片场问:大概没有几个人单纯只是这二者之一吧……答:是的。都是在这两极之中 – 理想情况下。现如今不是还有一个新的种类麽,无学之人,对什么都保持封闭。也就是我们要与之抗争的那类。好的合作是一辈子的事问:跟卢导的合作怎么样?答:和卢导合作特别愉快。他是严肃的,是深刻的,也是丰富的。他会接纳很多别人带来的东西,但如果他认为与角色不搭,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驳回。这是一种很真实很开诚布公的合作。问:这是你工作的常态麽?还是说你也有过跟你不搭的导演?答:当然啦。总会有导演跟你比较搭或者比较不搭……当然结果未必一定就不好。只是也许为了达到目的要走一些弯路罢了。但是在这里是那种很直接很有效的方式。问:好的合作对你至关重要还是只是一个加分项?答:是的,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今年一年我大概有半年时间在片场。假如总是有摩擦的话就太累人了。也不是一直都那么顺,但我还是需要一个良好的合作。我爱笑,喜欢开我自己觉得好笑的玩笑,(笑),要是别人能跟着一起笑,我当然开心咯。问:听说因为有赫尔曼黑塞协会的监督,所以你们得尽量贴近原著。这有没有让拍摄变得困难?答:这事儿主要对制片有影响,他前期用了十年时间磨剧本。真的是斟字酌句地磨啊:“这个必须留,那个可以删。”问:你现在没有感觉到你的表演不那么自由麽?答:并没有,因为我惯常不会到了片场才把台词对话转化成自己的语言。我会按照台本学习台词,然后就那么把它说出来。这也并不是说就照本宣科地按照小说里的念。还是有一些出入的,有些还是挺明显的。出版社和黑塞协会也都同意,因为这能反映出小说的本意。毕竟不能把文学著作一比一翻拍成电影,否则观众会睡着的。所以故事才必须进行戏剧化处理。问:电影上映的时候你会去关注观众麽?还是说你只单纯关注你自己的本职?答:在我的内心里,我也是 一个作者和导演。这对于需要关注的部分来说已经够了。如果我开始关注诸如“我从哪个角度看起来更好看?”,这是摄影的事儿。雅尼斯尼沃纳尔和亨里耶特孔弗浏丝在《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片场在又美又野的罗马尼亚拍摄历险问:你刚才说,2018年你有一半时间是在片场过的。那么这个片场跟其他那些有什么区别呢?答:我之前只在罗马尼亚拍摄来着。那里的拍摄条件跟这里完全不同。我还是很高兴主要的时间是在德国拍摄的,因为就我所经历的,在德国,演员会比在罗马尼亚受到更多的重视。每一分钱都会投入制作中。你可能会在冰天雪地里,没有一间温暖的小屋的情况下等候六个小时,直到创意天才的导演终于决定该你的镜头了。问:你的罗马尼亚语还流利麽?答:是的,略带一点德国口音。罗马尼亚语怎么说也是我的母语。问:私下里你也说罗马尼亚语麽?答:跟我父母讲。当年跟我母亲和姐姐来的时候我才两岁。我父亲比我们提前逃过来的,我们是1986年过来的……两地的片场有什么区别?主要还是拍摄条件。我觉得最吓人的是,在奥地利我们的片场是很绿色环保的,就是说,我们很少产生垃圾,而且一直让拍摄尽可能地环保。在罗马尼亚拍摄的时候,每顿饭每个人都用的是塑料盘子和塑料餐具。每顿饭后我们就有40袋垃圾。那里的人如此缺乏环保意识真是吓到我了。不过除此之外倒都还不错,在罗马尼亚也一样(笑)。问:况且,那儿还有不少比如说普邮、蒙哥纽、内泽尔等导演的好片子……答:哦,是的呢。什么时候我再得在冰天雪地候场三个小时的时候,脑子里会把这些过一遍的。问:你在罗马尼亚到底是演什么去了?演的罗马尼亚人还是德国人啊?答:我在那儿拍了两部电影。一个是柯内流·波蓝波宇导演的“戈梅拉岛”,这位导演总去加纳(比如“宝藏”)。那部电影里我演一个纯罗马尼亚人,在HBO的系列剧“黑客之都”里就不好说我演的到底是什么了。但我在那部剧里一点德语都不说,但是讲罗马尼亚语、英语和俄语。《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2020年1月2日在德国影院上映。3. 采访安德烈·亨尼克在电影片场总有很多即兴的成分 – 采访中也是如此。于是乎,当安德烈*M*亨尼克的拍摄团队利用午休时间一边欣赏着下奥地利州塔雅山谷世外桃源般的风光,一边就着新鲜的空气吸一口烟的当口,古堡前的小桥就成了我们采访的场地。我们聊翻拍,聊黑塞,聊社会和那些变更。问:开拍之前你看过这本书麽?答:看过。《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是我们上大学时读的。我们还是多少有些认同感的。问:你对谁有认同感呢?答:歌尔德蒙。当然是他咯。(笑)问:这个片场到底有没有哪个人是认同于那个虔诚的纳尔齐斯的啊?答:没。干嘛要那样儿呢?当个终身不娶的神甫有什么好处呐?修道士洛塔尔,一个爆炸恐怖分子问:你演的是洛塔尔这个角色。他是哪类人?答:从戏剧的角度来说,洛塔尔是反派,是那个把一切推向燃爆点,把人们逼上必须选择阵营的那个人。我演的是一个狂热份子。洛塔尔其实是一个爆炸恐怖分子。对我来说,当一个人不再倾听他人,不再感知他人的意见的时候,他身上就有了与狂热主义者的相通之处。这是关于感知力的事情。问:电影有没有暗指当下,也许只是下意识的?答:共同之处来自于对比。当你把那上面发生的和一个人物相比较的话。当人们坐在电影院里,人们会问:“我究竟是谁?我是怎么活着的?我要去往何方?我将何去何从?我有梦想麽?我有价值麽?”我们不是来传达信息的,我们就是信息本身:“想一想,生命中什么对你重要,你如何与人相处。让彼此多一点点爱。”问:你还记得第一次读这本书的时候的感想麽?答:好久以前了。挺费劲的来着。当时想当个跟别人有共同话题的大学生,所以就那么通读了这本书。开始我的表演学业之前我也读了不少书,而且还很喜欢阅读。我现在的阅读量也挺大,而且觉得阅读还是很有意思的。我的知识绝大多数来自于阅读而非维基百科或者网络上的内容。网络上我能获得灵感以及对一些速问速答。“尼泊尔有多少人口?”这类是可以在网上查的。但深刻的理解来自于深入的研究,来自于对事物综合的处理。除了黑塞以外还有几个其他的,比如托马斯曼,多思妥耶夫斯基……我自己也写作,出版过一部侦探小说(2010年出版的《获取》)。这是对我作为艺术创作者的一种表达的方式。我演一个角色,但不能表达很多。是导演把我装到了……我不能说是人设……一个角色里。我在这个角色里不能做很多。在这里我就是反派,我必须这么感知。我不能尝试着去演出我当下正体会的另一面。这不是我的故事,而是这两个年轻人,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的,这两个人做出了一些就决定,互相爱着彼此,却不能承认这份爱。雅尼斯 尼沃纳尔和亨莉耶特 孔弗浏丝在《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的片场宗教作为现实的替代问:你能理解宗教麽?答:我想,这是个很好的调解。我不是从我的角度去讲的。我经常满世界到处走,各处去拍片子,看到各地的贫穷。要我说的话,有70%的人是生活在艰辛困苦中的。如果你是哪个印度造船厂的电焊工,那里每周都有人遭遇不测,你知道,你永远也无法摆脱那里,而因为你永远赚不到那么多钱,你的孩子或许也不能够摆脱那里,一切都是那么沮丧和无望。那时就需要某种调解,一个梦,它能够让我对自己说:“嗨,熬过去我就能享受天国之福了。”从这层意义上来讲,人能够依靠某种强大就变得很重要了。比起自己渺小的,卑微的生命,他们更相信那些强大的存在。希望是重要的。否则他们也许就会在街上游荡,焚烧汽车,把富人的喉咙割断。每当人类失去了希望,他们就变得有攻击性,变得暴力。问:你不需要这些麽?答:我生于前东德一个无神论的家庭。我曾经笃信无产阶级的伟大使命。但西方那些家伙开的车总是比无产阶级要好。奔驰,大众……而我们开的是卫星轿车(Trabbi),还得为这么一辆纸糊的车等上20年。于是我的价值观就渐渐开始混乱了。总是同样的问题问:电影也随着时代在一直改变着。还有留给黑塞和一个现代版的《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的位置麽?答:总是同样的问题,只是表达得简单了而已。人们一直还在寻求意义。由于有了网络,这个世界上被一个巨大的漫无目的主宰着。从前我们不知道那些糟糕事,于是一切都有自己的意义。我曾经在奥登森林拍过三天戏,在那里没有电视,我只能看油管。在那之后,我整个瘫了,完全不堪负荷。油管上的东西你没法深究,于是你就疯了,还不如去看维基百科或者一些科学性的平台。人们每天酒杯这些信息轰炸着,就像雪崩一样,让人无所适从。我们的灵魂和精神其实还牢牢地处在在中世纪的状态。而技术的出人意料的发展就这么把我们碾压了过去,我们制造出思维和处理都比我们的大脑还快的电脑 – 它们取代了我们的职能。也许什么时候电脑就开始自主行为了?也许他们什么时候就不再需要我们了?我的回答是:肯定的。《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将于2020年一月2日在德国院线上映。(翻译:楼少。如需转载请联系本人)从译者找到的两段影片的最原始片花来看,画面还是很有质感的,而且两位主演真的十分贴近原著对人物的描写了。期待……Sabin Tambrea《纳尔齐斯与歌尔德蒙》预告片_哔哩哔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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